《妓女的玩物》未完

一、

第一次接触到SM是高中时期,从恋足开始,慢慢发展到想做女生的脚奴、狗奴,然后演变成了女性崇拜,时常幻想彻底被女生支配和玩弄。但良好的家庭教育和懦弱的性格让我一直努力隐藏着这种欲望,望着学校女孩子们的玉足意淫了无数次,却完全没有胆量去实践。巧合的倒是因为女性崇拜让我成了大家嘴里的暖男,这让我高中就交到了女友,也就是我现在的妻子,我们考去了同一所大学,毕业后也一起回了老家,在亲朋好友的祝福下步入婚姻殿堂。

我当然有想过要把她培养成女王,但对于连性爱都极其保守的她,和并不是非常厚脸皮的我,这件事注定是搁浅的。再加上我也确实深爱着妻子,最近也开始准备要一个我们两人的孩子,因此,放弃那不切实际的性癖,白头偕老似乎也是注定发生的。但是,这种食髓知味的瘾,又怎么可能轻易戒除……

事情的转机发生的非常偶然,某个工作日的傍晚,约了客户吃饭的我,在步行前往饭店的路上,经过了我市小有名气的红灯区,我不常走这条路,看着时间还早,于是放慢了步伐,想着观观春色。然而,不似想象中的美艳风骚,更多是普普通通,只是穿的少了一些。就在我即将路过最后一家店时,听见了两个女声的交谈:

“要是昨天那个小哥继续来就好了。”

“想得美哦,他不都说了是外地来出差的嘛。”

“唉,可惜可惜,那么好赚的钱可真难得,恋足的见过,只舔不做的可没见过……”

随意的闲聊却一下激起了我心中波澜,内心潜藏的东西死灰复燃一般,我回过头,隐约看见了一双白净修长的腿和红色的尖头高跟鞋,那一瞬间我膝盖都有些软,想要给她舔脚的冲动一下就充斥了我的脑海。我甚至已经记不清之后是如何到了饭店,和客户的饭局也心不在焉,送走客户后我就冲进饭店的卫生间,想象着那双美腿,在大脑一片空白下射进了马桶。

原以为这样能够消除这异常强烈的欲望,我却鬼使神差的打开了手机,向妻子报备了晚上可能晚归的信息后,回到了那条街上,远远的看着那家没有招牌的店铺。这时带着凉意的晚风才让我清醒了一些,背叛妻子的道德枷锁,违法社死的可能,都无不在敲打着我,让我陷入两难,拿着手机装腔作势的玩着,内心却在天人交战。

直到夜晚11点多,我已经站了有一个小时,这时,店铺中突然走出了一对男女,是她!身材高挑,上身穿着修身的白色针织衫,下身A字短裙,还有占据我脑海一晚上的修长美腿和红色的尖头高跟鞋,只是脸上那谄媚的笑容和做作的动作拉低了一些她的气质。我看着她送走了那个临走还在摸着她胸脯的猥琐嫖客,转身回到店里,那跨过门槛的长腿高跟帮我下定了决心——就这一次!

再三确认没有人看见我后,我猫进了铺面,装潢和普通理发店没有太大区别,只是灯光有些昏暗,她这时正仰靠在一张沙发上,两个腿交叉搭在一起,刷着手机,看见我进来,她赶忙半坐起来,有些惊讶的说到:

“哥,是来理发吗?“

我一下没有反应过来,有些结巴的说到:“啊……啊?不是…不是,你这里……”

她先是疑惑的看着我,然后似乎是看出了什么,说到:“噢噢噢,小哥哥,你是来找乐子的是不?”

看着她瞬间切换到那副谄媚的脸庞,我一时有些语塞。

她看我沉默,连忙解释说:“哎呀,小妹看你不是老主顾嘛,还以为你走错地方了呢。“

我支支吾吾的回到:“我……我是来那个的……“

她娇笑着贴了上来,说到:“不过小哥,有点不巧呢,今只有我一个人在噢,刚刚接完一个呢,这会要去洗个澡了,等会就比较迟了,只能包夜了噢。”

我可没有包夜的打算,内心盘算着,反正就只有这一次了,满足了我那无法释放的欲望就回,所以对她摆了摆手,说到:“没事,你不用去洗了……”

她诧异的说到:“小哥你还好这口?”

我有些经不住她的调侃,深吸了一口气,鼓起勇气说到:“不是,我……我只是想给你舔脚……钱我也会给的……”

说完,我瞬间脸庞发烫,这是我第一次向一个女性表达这种想法,而第一次,就是一个妓女。

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低头思考了一下,说到:“最近你们恋足的有点多啊?好吧好吧,那也是800一个钟噢。“

我点了点头。

她无奈的微微笑,转过身,去关上了大门,然后一边走进里屋,一边说:“那我去洗个脚。“

我看着她消失在视野里,内心扑通扑通的疯狂跳动,既激动又期待,听着里屋的水声,想象着她的美腿和玉足,我再也把持不住自己,对着里屋的方向,跪了下来。

随着水声的停止,我心跳也越来越快,当她拿着毛巾走出来,我看见她光滑的小腿和白嫩的玉足上挂着水珠,眼睛再也挪不动地方,而她突然看见我跪在那里,吃惊的说到:“你这是干嘛?!”

我俩面面相觑,我赶忙尴尬的站起来,她坐了下来开始穿起高跟鞋来,而我给她解释起了原委。

原来她确实是不太清楚SM,昨日来的客人和以前来的客人也顶多是恋足,有些喜欢边肏她边舔她的脚,也有像昨天那位外地来的客人一样只给她舔脚的,但是不多,也并不是男M。而我这样的‘客人’,她是第一次见。

在听了我想像奴隶一样把她当女王伺候的时候,她沉默了,而我也有些不知所措,傻站在一边,好在没多久她便抬起头来,轻笑着说:“我做鸡这么久,都是我伺候男人,还第一次有男人说要伺候我的哈哈哈。“

“行吧,我试试吧。“

随即就搭起双腿,说到:“那……你先跪下吧?”

我毫不犹豫的跪在了她面前,她惊讶的看着我说到:“你真跪啊?”

听见她那讶异又略带鄙夷的声音,我不禁心跳加速。所有M应该都意淫过被素人调教的刺激吧?比如被女同学踩踏,给女混混磕头,被女教师强迫亲吻黑丝玉足……等等。可我没有想到,真的有这一天的时候,这种感觉比想象中还要刺激千倍,一瞬间让我的下体坚硬如铁。

她思考了一下又对我命令到:“给我磕头。”我听话的俯下身子,额头碰到地板的那一刹,内心泛起了以前从未有过的一种臣服感。

“我去,真磕啊?”此时的她的声音再也没有刚开始对待嫖客的谄媚,而是肉眼可见逐渐累积的鄙夷,恰是这种真情实感的蔑视,让我的内心彻底沦陷——我想做她脚下的一条狗,永远臣服在她的裙下,任她支配!

她没有让我停下,所以我虔诚的继续磕着。忽地,我听见了手机拍照的声音,正常来说我当然应该阻止,因为这样做可能会毁了我的一生,但这就是素人SM的魅力,在这样的环境下,她一切不可控的行为都是合理的,是女王应该能做的,而我这个被支配者又有什么资格去制止她呢?在我心里此刻居然升起了一股惧意,不是惧怕可能的社死,而是惧怕违抗她,惧怕这个在红灯区卖淫的妓女。

而她根本没有注意我的颤抖,然而令我想不到是她转手就发给了手机另一头的人,还发语音说到:“今天来了个更贱的,不止给我舔脚,你看,这会在磕头呢!”伴随着微信发送消息那“xiu”的一声,匍匐的我反而彻底放弃了内心的挣扎,她毫不在意我的尊严的行为反倒是彻底的把我的人格踩在了脚下。

比起我内心丰富可笑的活动,她只是随性的体验着这高贵的待遇。她伸出脚,轻轻的踩在了我的头上,我随之停了下来,她开始微微用力,把我的头踩在了地上,然后停住,似乎在思考该怎么“虐”我,我当然不会去告知她应该怎么做,而是像一个真正的奴仆,等待着主人的命令。

过了好一会她才用脚轻轻的勾起了我的下巴,我看着她那年轻的脸庞,在‘女王’属性的加持下,显得无比美丽。而此时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她反而又有点犹豫,随后说到:“你……你……不然给我舔舔鞋?”

我内心一阵狂喜,说到:“好的,主人。”说罢弯下腰伸出双手托起她的高跟鞋就吻在了鞋尖上,然后开始舔䑛,虔诚的清理着鞋面。

她再次吃惊的说到:“咦……这也可以?你不嫌脏吗?”

看我摇了摇头,她似乎也有点兴奋起来,带着一些愠气的说到:“你是真的贱欸!不嫌脏是吧?那你给我舔鞋底!”

说罢她抬起了脚尖,一脚蹬在了我的脸上,这样的羞辱让我的下体简直要爆炸了一般,反倒伸出舌头大口的舔䑛着她那满是泥沙的鞋底。她简直是天生的女王,先是用鞋的前掌把我的舌头当成抹布一样上下摩擦,然后把鞋跟插进了我的嘴里,我配合着她的动作,努力的吮吸着。

她饶有性质的看着我舔吃了一会,似乎发现了我下体撑起的小帐篷,另一只脚试探一般的伸到我的胯间,确认般的踩了踩,然后拔出了我嘴里的鞋跟,正了正身子,用力一脚踩在我胯间说到:“你是变态吗?舔我鞋底舔的勃起了?!”

我红着脸说到:“主人,您越虐我,我越兴奋。”

她嗤笑了一声:“我真是服了你了,怎么能这么贱啊?来来来,把你的鸡巴露出来给姑奶奶我瞧瞧。“

我听话的拉开拉链,掏出了挺立的鸡巴。

她低头一看,笑着说到:“哈哈哈哈,好小噢,难怪那么贱……包皮那么长,龟头都看不见欸。”

我不知道为什么,听着这莫大的羞辱,反而越发兴奋起来。她饶有兴趣用高跟鞋尖一下一下的踢着我的龟头,不知是妓女对男人身体的熟知还是只是巧合,鞋尖每一下都点在了龟头下方的系带上,而已经受了如此多刺激我又如何还能忍耐,精液从身体喷涌而出,但由于没有翻开的过长的包皮,并没有能像一个真男人一样有力的射出,而是从包皮里丑陋的涌出了白浆,滑落在她的鞋面上,分外淫靡。

“居然这样就射了?噗哈哈哈哈哈~,鸡巴小就算了,还阳痿早泄欸。还做什么男人啊,干脆去死吧哈哈哈哈哈。”她笑得更加花枝招展了。

但射精过后的我却进入了圣人模式,仿佛一下子清醒了不少,慌忙的提起裤子站了起来。

她看着我,脸色冷了下来,不屑的说到:“你们男人啊就是这样,鸡巴硬的时候脑子都长在龟头上,射了以后就装起来了。”

我听着她的嘲讽有些窘迫,掏出钱包,拿出800元来放在了桌上,就落荒而逃,背后传来她的声音:“真是个傻逼,花了800连姑娘我的脚都没碰到,不过这种傻逼多来点就好了。”

我哪敢有什么怒火呢?经历了我人生这有史以来最爽的20分钟,我内心已笃定自己此生无憾,今后要正式放弃这样异样的癖好,把它当作心底的秘密。

但是,我没有注意到,那悄然再次勃起的小鸡吧就再告诉我,这根本不是结束,而是我坠入深渊的开始,这个我连名字都没有问的妓女,在我的未来会成为支配我一生的女人。

二、

回到家已经是凌晨,极度的刺激感带来的浑噩已被夜晚的冷风吹散。

我匆匆走进浴室,褪下衣物,看着被精液、唾沫和鞋底灰尘糊弄的狼狈不堪的下体,不禁为自己今天的疯狂所感慨,随后摇了摇头,打开淋浴,令自己沐浴在氤氲的水汽之中,努力冲刷着,仿佛想要彻底洗净这种罪恶感……

我洗了很久,然后裹着温暖的睡衣,走进卧室,看着熟睡的妻子,内心不免歉疚,当我躺了下来,她似乎知道了我的到来,嘤的一声钻进了我的怀抱,我抱紧了她,爱,让我无比后悔。

接下来的一个多月里,我自然而然的回归了正常的生活,那别样的经历被我当成了一次微不足道的小插曲,完全的抛在了脑后。

可这种立FLAG一般的事情,也永远会事与愿违。

在新到来的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周末,我陪着妻子来到本地最大的商场做头发,像大多数男人一样,等了个十几分钟,就无聊的走出了店铺。

我轻车熟路的找到了洗手间,随意的解完手后,出门走向了楼梯间——每次来都会去享受一根烟的圣地,可当我推开门的时候,却发现早已有人捷足先登。我有些诧异,因为这个楼梯间很少会有人,我每次都是一人独享片刻的安静。

眼前这位‘不速之客’是一个女生,她背对着我,这让我肆无忌惮的打量起来,她穿着像一个擦边网红,修身的白色衬衫,超短格裙,白色宽松的中筒袜,白色板鞋,身材很好,一双腿笔直修长,看在这么养眼份上,我内心还打趣就不和她一般计较,可当她也回过头看我时,我一下愣住了,怎么是她?

她也一下就认出了我,皱了皱眉头:“是你啊。”

我有些局促,甚至想逃,眼神躲闪着。

她看我窘迫的样子,吐出一口烟气,说到:“好了,别藏藏掖掖的了,我刚刚就看见你和你老婆了。“

我内心一惊,但随后又释然了,如果她想戳穿我刚刚就会这么做了。

我鬼使神差的留了下来,也点燃了一颗烟。

沉默了一会,不知是不是觉得尴尬,她开始和我闲聊了起来:

“你老婆挺漂亮的,怎么就会来……来找我……做那事儿?”

“我也不知道,我初中就恋足了。”

“你对你老婆也那样吗?”

“没有,我都没告诉过她。”

“哈哈哈哈,那我还是你的第一次咯?”

“嗯……”

“其实那天以后我回去上网查过了,就你说的那个SM。”

“嗯……”

“真的那样还会爽吗?我看那些女人对你们这类人可真的有点过分呢。”

“嗯……”

她见我不作声,似乎想要逗弄我一样贴了过来,腿有意无意的摩擦着我的身体,然后近距离看着我,轻声细语连珠一样的问我:

“真的吗?真的可以那样对你?”“磕头舔鞋我见识过了,拿鞋打你脸甩巴掌也行?”“吐痰吐你嘴里也行?”“爆踩你小鸡吧也行?”“让你吃屎喝尿也行?”

我开始后悔自己没有第一时间离开,因为内心那个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的念头,或者说离开我曾经发誓要摒弃的事情的念头,被她一句又一句带有魔力一样的话语攻击的节节败退,而当她最后伸出一根手指,滑过我早已鼓起的下体,问出:“甚至,捏爆你的两个卵蛋,也可以?”的时候,我内心的防线就彻底被击溃了。

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又一次跪在了这个妓女的面前,然后虔诚的说到:“是的,都可以,主人想怎么对我都可以。”

她似乎吃了一惊,没有想到只是想逗逗我,却又一次让我对她俯首称臣,但这次她没有错愕太久,低头鄙夷的看着我,然后伸出手捏着我的下巴,另一只手羞辱性的拍了拍我的脸,然后指着一边的墙,说到:“你是真的贱呀,你老婆就在这墙后面,你说说看,你在干什么?”

有那么一瞬,在听到她说我老婆的时候,理智恢复了一些,但很快就被性癖带来的多巴胺淹没,我谄媚的抬着头对她说:“我在给主人大人当狗。”

她笑得花枝乱颤,竟一把抓住我的头发,掀开裙子,张开腿,把我的头按向了她的胯间,命令到:“给我舔。”

后来我和她都才明白,一个有S向的女人,把另一个雌性的伴侣玩弄在胯下,是会为她们带来别样的成就感的,更不要说她一个妓女,把一个社会地位高出她许多的良家妇女的老公当成狗一样玩弄,那一刻她的性快感并没有低我多少。

所以她几乎是下意识的把我当成了泄欲的工具,而我也无师自通的开始在腥骚扑鼻的气味中,用舌头隔着丝质的内裤,舔着她印出骆驼趾的阴唇,而隔靴搔痒一般的口交根本无法满足她做鸡的快感忍受程度,她伸过手,拨开自己内裤底,然后用力的按着我的头开始摩擦,我的口鼻脸颊感受着嫰肉一样的阴唇,阴蒂在脸上掠过,四溅的淫水涂满了我的脸。

就这样摩擦了不久,我听见她喊我张嘴,听话的张嘴的一瞬间,她双腿紧紧的夹住了我的头,整个阴户覆盖在了我口鼻,然后一股温热的水流冲进我的口腔和鼻腔,然而我却因为姿势问题完全无法逃脱,窒息的感觉令我不停的挣扎,然而她似乎仍没走出高潮的余韵,依然紧紧的控制着我,直到我甚至觉得可能就这样羞辱至极的被一个女人的淫水给呛死的时候,她终于松开了我,我大口的呼吸,脸上一片狼藉。

她也脱力一般的坐到了台阶上,喃喃到:“好爽,好爽,怎么这么爽啊……”

过了好一会,我们才都缓了过来。

这次似乎是轮到她进入了事后圣人模式,冷冷的对我说到“滚吧。”

然而还没有射精我却支支吾吾的跪伏在她面前,亲吻着她的鞋子,请求一次释放的机会,她先是不耐烦的一脚踢开了我,而后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带着坏笑说到:

“贱狗,帮我脱鞋,这只,用嘴。”

我以为是她要满足我的要求,立刻笨拙的捧起她的脚,用嘴叼着板鞋的后跟把她的鞋叼了下来,值得庆幸的是她似乎不是容易出汗的体制,脚上只有淡淡的汗味。

“袜子也给我脱了,我要你给我舔脚。”

这种对男M纯属赏赐一般的命令,我当然是兴奋的继续服侍,认真的叼着袜子的边缘,慢慢的褪下,看着她的玉足慢慢裸露,我的性冲动仿佛在没有刺激下都要喷薄而出,她的脚很美,雪白的皮肤和纤细的骨感相得益彰,每个脚趾都修长如玉,我张开口,伸出舌头,触碰到她脚的时候,应该是不习惯,她缩了一下,但很快就放松了下来,我的舌头在她的指缝间游走。用口水润湿后,我张开嘴,把她的脚趾含入口中,用舌头包裹着她的每一根脚趾,一边吮吸,一边用清理着指甲的缝隙。

她也没有想到我竟会像一个卑贱的侍女对待一个女王一样的对待她,这令她忘却了自己做鸡的身份,享受从所未有的高贵,然而从小就是太妹,长大也是个做鸡的婊子的她,并不会因此就真的改变,恶毒依然是她的本色。她拿出了手机,对着正在舔脚的我开始拍起了视频,一边拍还一边命令我看向镜头,嘴里得意的说到:“傻逼,你完了知道吗?以后我让你干什么你就要干什么,不然我就把这个视频发给你老婆哈哈哈哈哈。”

我当然知道这很可能让我万劫不复,但勃起很久却无法释放的下体和这么多极致的刺激,早已让我变成的脑袋空空的傻瓜。

而更加令我日后绝望的是她缩回了脚后,让我看着镜头,问我:“你说,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陈XX。”

“说,你是林雪的一条狗。”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她的名字。

“我是林雪的一条狗。”

“给你主人我叫两声。”

“汪汪汪。”

她又一次大笑了起来。

然而如果只是这样,那她又怎么会是天生的女王,又怎么会是能支配我一生的女王呢?

更加狠毒的是她依然录着视频,对着我说到:“你刚刚在做什么?”

“我在给主人舔脚。”

“你是不是想射精?”

我点了点头。

“好,只要你等等用你满是主人我脚汗的嘴和你老婆来个深情的法式湿吻,我就赏你我的袜子,允许你晚上用我的袜子撸管,怎么样?”

我猛的一抬头,错愕的看着她,她脸上还是挂着那种鄙夷又捉狭的笑容,我内心对妻子的爱让我想要怒而起身将她推倒,抢回手机,那么一切都还可以挽回,然而似乎是吃准了没有射精的我会彻底被下半身支配,这个女人,将袜子放到了我的脸上,嗤笑的说:“如果你同意,就叼着我的袜子,给我磕3个头,然后去找你那母狗老婆亲嘴,一起品尝本姑娘的脚汗,哈哈哈哈哈”

我以为我会选择抵抗,然而,当我叼着她的袜子,磕完了3个响头,还谄媚的说着谢谢主人的时候,我就明白,我可能真的如她所说的完了。

关了视频的她,让我把袜子塞进内裤,赶紧去做我该做的事情,我浑噩的爬起身,走出这个如梦,或者说是噩梦一般的楼梯间,赶忙去卫生间洗了吧脸。冰冷的水让我清醒了不少,但当我想要漱口的时候,却发现,我的身体不敢违背那个女人的命令了。

就这样,我走出商场的卫生间,看着妻子走出理发店,向我走来,贤惠又端庄的她问我:“好看吗?”

我一时间有些恍惚,下意识的说到:“真好看!”

可当我眼睛的余光看见不远处的她——林雪,正举着手机在拍着我们,那种堕落的快感再次支配了我,我浑身颤抖着抱住了妻子,吻在了她温润的双唇上,甚至我都不敢有丝毫的作假,舌头和妻子交缠,将林雪的脚汗一点点传递到妻子的嘴里,舌头上,我似乎看见了林雪脸上满意又得意的笑容。是啊,看着一个端庄的良家人妻,正在亲吻着刚刚给她舔过脚的丈夫的嘴,这是多么高贵的体验啊。

而我,也知道,自己的人生彻底完了,两个视频将我的一切都交给了那个只有两面之缘的妓女,甚至可能只消经过几个夜晚,全城的妓女和嫖客都会知道我是一个舔脚狗,在这样自毁一般的快感中,我的下体在毫无刺激的情况下,流出了精液,不是射精,而是一股股的流了出来,这样的射精完全不能减少任何想要高潮的冲动。

好在林雪的袜子吸收了大部分我的精液,这才让我不至于窘迫的在商场如同尿了裤子。

在我内心交战时,被妻子一把推开,娇羞的看着我说:“老公,你干嘛啦。”

我如痴傻一般喃喃的说到:“你太好看了呀。”

妻子红着脸说:“讨厌,你是不是又去抽烟了,难闻死了。”

……

三、

自那天起,我惶恐的度过了一段时间,事情的发展似乎没有我想象得那么糟糕,我既没有因为这件事身败名裂,林雪也没有借此来勒索,当然,她也确实没有获得我的联系方式,所以这事情依然如同一个定时炸弹,令我不时心惊胆战。

带着“必须解决这个问题”的心理,我在某个傍晚再次回到了那条街道,走进了那家‘理发店’。然而,迎接我的并不是林雪。

眼前的这个女孩看起来更年轻一些,染成金色的半长发,有点婴儿肥的脸庞,米色的包臀连衣裙,黄色的靴子,像个不良高中生。

她看我有些陌生,试探性的问到:“来理发的?”

我摇了摇头,问到:“林雪在吗?”

她笑了笑,说到:“找雪儿姐啊,没见过你呀。”

我回到:“上次你不在,她在吗?”

“噢噢,她刚上楼,小哥要不要试试我呀。”

“额……上楼?”

“就刚来了个老板,雪儿姐上二楼和他搞去了啊,你不是来过了吗?”

“噢噢噢……我……我上次……没上楼。”

她挺起胸贴在我身上说到“这样啊,那小哥,她刚上去,还得要点时间,你看我怎么样呀?”

我吓了一跳,赶忙退后了一步,慌乱的说到:“那我等等她。”

“切,真没意思。”她悻悻的坐回了沙发,低头玩起了手机。

我尴尬的坐到一旁的塑料凳上,心不在焉的刷起了手机,楼上不时传来了隐约的呻吟,让我更加坐立不安。

不自在的坐了一会,袭来的尿意让我顺势问到厕所在哪,她似乎对我还有些愠怒,头也不抬的指了指楼梯,我逃也似地上了二楼

二楼只有两个房间,一个紧闭房门,我只好走进另一间,房间很大,像是酒店的大床房,还有卫生间和淋浴间,我赶忙走进了卫生间……

出来后,我私下打量起来,房间做了很好的隔音,只能隐约听见隔壁林雪的呻吟和嫖客的低吼,但我的脑中还是不禁浮现出淫靡的画面,想象着那个高高在上的女人此时正裸着酮体,在一个男人胯下婉转,我的下体也有了一丝反应。

精虫再度上脑的我悄悄走出房间,蹑身走到那扇门前,果然声音大了许多,我伏下身,耳朵贴在房门上,开始偷听起来——

“嗯……嗯……啊……啊……呀……好粗……好长喔……”

“好棒……好棒喔……人家不行了……不行了……”

“受不了了……受不了……要死了啦……雪儿要死掉了……”

……

听到熟悉的声音放浪的淫叫,我的手不自觉的伸向了坚挺起来的下体 ,与正常男人想要操翻这个女人的欲望不同,我完全沦陷于另一种极其异样的快感,一种低人一等的低贱羞辱——明明都是男人,我只能跪在这个女人的脚下给她舔脚舔鞋,而他却能把这个女人按在身下,肏到她求饶。

更加可笑又可悲的是,仅靠性癖带来的意淫,我就把这种低贱标签主动烙印在自己身上,竟不自觉的弯下双膝,跪在了门前,解开裤带,撸起了自己的小鸡吧,继续偷听着门内的动静——

“喔……啊……啊……好深……顶……顶到里面……顶到子宫了……啊……”

“不要……不要……嗯……爽……好棒……快一点……啊……啊……不要……不要停……好爽……好棒……”

……

一直听了很久,中途几次想要射精,我都忍了下来,寸止带来的奴性越发强烈。而与我这种早泄废物靠忍着不射不同,房间里这个真男人的持久令我诧异,如同女人一般的咽了咽口水,原来慕强这种心理是男女皆同的。

终于,我听见林雪的声音尖锐又凄美的传进耳朵:

“不可以……不要……不要……不要了……啊~~要到了……要到了……高潮了……要高潮了…呜~~”

而我又一次在没有来得及撸的情况下,精液从下体一股股的流出,这样的射精毫无快感可言,反倒是把带有奴性的性欲进一步的压抑。

我和房内的二人都缓了一会,然而不等我起身,便听见男人对林雪说到:“我去洗个澡,你下楼把小柔叫上来,我要玩玩她。”

“李哥你好坏啊,玩人家还不够啊。”林雪用疲惫的声音说到。

“少废话,你这婊子我已经肏腻了,赶紧的去叫你的小姐妹,要是她好用,下次让你们给老子双飞。”男人粗鄙却非常有雄性气概的说到,和我这个跪在门外滑精的废物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好吧,那我去喊她。”林雪弱弱的回答到。

我听见逐渐走近的脚步声,本应起身逃离的我却没能挪动身体,明明心里知道要是这样的模样被林雪抓个现行,事情只会朝着更糟糕发展,我却依然眼睁睁的看着房门缓缓的打了开来,上半身裸露下半身穿着已经被撕扯的千疮百孔的黑色开档丝袜的林雪出现在了我面前。

她先是被吓了一跳,捂着嘴几乎惊呼出来,然后看见是我,先是慌乱的看了一眼门内,然后松了口气一般慢慢关上门,看着下体耷拉着,精液流了一地,跪在她面前的我,轻声说到:“你是不是有病?赶紧给我滚到里边去。”

说罢,她打开隔壁的房门,我狼狈的爬进房间,她把房门一关,然后我听见了门外的脚步声和一些谈话的声音,然后就是开门关门声,然后我所在房间的门才再次被打开。

她看着下跪的我,冷笑到:“我知道你还会来,就是没想到你还好这口?”

面对这个女人,我连撒谎的勇气都没有,一五一十的说出了自己的感受,当她听我说出想象着自己要跪舔的女人被肏高潮的样子流精时,似乎也被我的下贱给激起了异样的欲望,她一下坐在了床上,张开双腿,一手抓着我的头发,把我的头按在了胯间,说到:

“喜欢伺候我是吧,下贱是吧,给我舔!舌头伸进去舔!”

然后我的脸就被深深的按入了她的阴户,腥骚的味道连绵不断的侵入我的鼻腔,我努力的伸出自己的舌头,钻入她的阴道,大口舔吃着粘腻的混合液体,她也发出了满足的轻哼。

就这样舔了一会,似乎是觉得我已经清理完她阴道内的粘腻,林雪又抓着我的头发,把我的头微微向后拉了一点,命令到:“外面也给我舔干净。”

我听到后,立马用舌头灵活的在她的粉色的阴唇间游走,舌尖扫过每个缝隙,带走白色的污垢和透明的黏液,林雪低下头,欣赏着我卑贱的模样,想到自己刚刚还在谄媚的卖春,这时却能享受着女王般的待遇,不禁嗤笑出声:

“贱狗,姑奶奶这刚被肏完的逼好吃吗?”

“唔…好吃…”我支吾的回答到。

“哈哈哈哈哈哈,真的是贱到家了,你真应该去做鸭。噢,不对,你应该做鸡去啊,你都能舔男人肏过的逼,给男人舔鸡巴应该也可以吧哈哈哈”

我听着她的羞辱,反而更加性奋起来,小鸡吧也再次翘了起来,更加卖力的舔了起来。

林雪发现了我的性起,丝袜脚探到了我的胯下,发现我果然又一次因为羞辱而勃起,还开始迎合般的用龟头蹭着她的脚趾,而她似乎是吸取了第一次我射后就进入圣人模式的教训,马上把脚缩了回去,然后推开了还在给她舔逼的我,坏笑着说到:“怎么着?想射了是不是?”

我点了点头。

“去把门口那双高跟鞋叼过来。“林雪命令到。

我不知道她想做什么,但是还是调转身子,爬到了门边,用嘴叼起一双尖头高跟拖鞋,返回俯身放在了林雪的脚边。

她把黑丝脚穿进了高跟鞋,然后把脚搭在了床边,用手指了指丝袜脚的足弓和高跟鞋之间的缝隙,对着我说到:“想不想插进来?“

这对我来说简直是莫大的赏赐,刚刚因为吃痛软下去的小鸡吧又再次坚挺起来,谄媚的对她说到:“想,主人,我想,谢谢主人的赏赐。“

“想插进来可以,但是要戴避孕套。“林雪坏笑着说到。

我不知所措的回到:“主人,我没有带避孕套。“

她向边上的垃圾桶努了努嘴,说到:“去挑一个。”

我瞬间愣住了,并没有同性恋倾向的我,对其他男性体液本能排斥的心理让我犹豫了起来,而想到可能的传染病,我祈求到:“主人,能不能我去买个新的,可能……可能会有病什么的。”

林雪笑容更加邪恶,带着不怀好意对我说:“我就是要毁了你,你不是我的狗吗?不是随我想怎么玩怎么玩吗?对,没错,你可能因此得性病,鸡巴长出一朵朵花,那又怎样,关我屁事?你也可能直接得艾滋,然后去死,那又关我屁事,我就是要玩废你。”

我错愕得听着她恶毒的话语,换做一般人可能骂句神经病转头就走,然而我却再次被我那想要被女人支配一生的性癖定在了原地,她这样的想法不就是我想要寻找的那个人吗?支配我,玩弄我,随手就可以毁灭我……

我竟默默的爬向了垃圾桶,甚至在没有她的要求的情况下,低下头,用嘴去叼起了垃圾桶里一个装满精液,打结的避孕套,一股浓郁的腥味传来,我忍着恶心,叼回了她的面前。

林雪见我没有因为她的话语离去,知道自己又一次把控了我,更加肆无忌惮起来,翘着腿,居高临下的看着我,说到:“套上吧,记得把你那包皮给我翻开,然后把精液好好抹匀,好好滋润下你这个废物鸡巴,说不定还会长大一点?哈哈哈哈哈。”

极致的羞辱已经令我脑袋开始空白,血液仿佛完全集中于下体,我解开了避孕套的节,撑开了口子,深吸了一口气,把鸡巴插了进去,已经冷却的白色液体瞬间覆盖住了我的龟头,我自毁一般的快感让我听话的把未知的精液完全搓弄在自己的肉棒上,这样像女人被强奸被精液玷污的感觉,令我心中又一处不宜察觉的性癖仿佛觉醒了,为我后来彻底的堕落,也打下了基础之一。

林雪满意的看着我浑噩的样子,如约把脚再次搭到了床沿上,让我带着避孕套的鸡巴如愿的插入了她的脚底与高跟鞋间的缝隙,然而她的羞辱能力几乎是与生俱来,随口再次命令到,让我用隔壁小柔的淫叫声的节奏抽插。

就这样,伴随着隔壁若隐若现淫荡的浪叫,我忍着随时都要射精的欲望抽插着,想感受更多一些的快感,然而林雪侮辱的话语却不愿给我任何机会,嘲笑着我的无能——隔壁的男人插在女人的逼里,肏的女人淫叫不止,而我,却带着用过的避孕套,像傻狗一样挺着腰肏高跟鞋。这让我人格瞬间更加零碎,也仅仅是抽插了十几下,就又一次射了出来,这一次射精仿佛把这一段时间累积的所有的快感含带着我仅有的理性灵魂一起射了出来,极致冲击在脑中回荡,我几乎是在射完的同时,身体一软,倒在了地上,仿佛昏了过去,只能听见林雪还在呢喃的嘲讽。

……

这一天,我没能解决“定时炸弹”,反倒是深夜归家,脱下内裤的时候,看见了下体粉色的贞操锁,我已经记不清自己是怎样浑浑噩噩的戴上这个东西,但是我记得最后跪在林雪面前恭敬的捧着钥匙,把自己彻底交给了她。

我明白,她是一个天生的女王,我则已经彻底断了自己的退路,这一生已经沦为了这个妓女手拿把掐之物,然而这不是结束,而是开始,我清楚,她会如她说言,彻底的毁了我,而我,却毫无办法。

四、

红灯区‘理发店’二楼房间,昏黄的灯光暧昧的闪烁着。

妓女林雪身着国风翠绿色的情趣旗袍,内里是全身连体的黑丝,修长的腿交叉的搭着,一只玉足勾着和衣服成套的高跟鞋,坐在一个巨汉的大腿上。

巨汉身形庞大,约莫有一米九几的身高,肉量充足又结实,把一身西装撑的鼓鼓囊囊,张开双腿大刺刺的坐在床边,饶有兴致的看着眼前跪在地上端着果盘的男人。

男人与巨汉比起来相形见拙的多,带着黑色眼罩和红色的项圈,夹紧双腿弯着腰跪在二人面前,一丝不挂的身体只有一览无遗的羸弱,端着果盘的手臂也是颤颤巍巍。

这时,林雪把果盘里的一颗樱桃轻轻叼在嘴里,然后抚着巨汉的胸膛,把樱桃递进了巨汉的嘴里,巨汉的手也乘此揽过她纤细的腰肢,覆上她没有穿内衣的奶子,用力的抓捏着,吃痛的林雪娇嗔着……这副淫靡的画面像极了几百年前当着侍寝太监面玩弄着貂蝉的董卓,男人能有如此享受,那定是此生无憾。

然而既可悲又可笑的是,我却是那个跪在他们面前的侍寝‘太监’,被剥夺视觉的我惴惴不安的忍着身体的颤抖,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侍奉林雪和她的客人了,但出于对陌生人,并且是一个陌生的雄性,还是会出于本能,害怕着可能会遭受的伤害。

巨汉这时浑厚却又痞气的说到:“雪儿,这玩意儿你从哪找来的?挺有意思的,也不早些叫我来玩玩?”

林雪用指尖轻轻扫过巨汉宽阔的胸膛,声音娇媚的说到:“黄哥,你都半年没来找奴家了,怎么喊你嘛……啊!”

话还没说完,她的奶子就被黄哥用力的死死抓住,只听黄哥说到:“小婊子,半年没来辈份都给我改啦?”

林雪双手捂着那死死握住自己巨乳的手,吃痛的呜咽到:“爸爸,对不起……对不起啦,女儿知错了,雪儿知错了,放过人家吧。”

黄哥这才松开了手,回到:“你继续说。”

看来刚刚黄哥下了狠手,根本没怜香惜玉,林雪此时说话都带有了颤音:“他是个绿奴啦。”

“绿奴?”

“就是喜欢看自己爱人给自己戴绿帽子那种。”

“爱人?他是你老公啊?”

“才不是啦,只是男朋友啦。”

“淫妻我见过啊,也没这么玩的,我手下有个就喜欢把他老婆叫来我和一起玩3P的。”

“他是绿奴啦,不止喜欢戴绿帽子,还喜欢当奴伺候男人肏他女朋友啦。”

“操,这么贱?那不就是龟公嘛?”

……

我听着这熟悉的介绍,不禁回想起这屈辱的半年

……

原本想象中的社死结果都没有发生,我却逐渐发现了自己还是过于低估了林雪作为女S的天赋和兴趣,她充分利用贞操锁对我进行射精管理,把我从一个只会凭着欲望下跪、磕头、舔逼、舔脚的狗奴,调教成了一个对她的命令言听计从的玩物,为了开锁释放,我被她一次又一次突破底线——

打耳光、舔鞋底、喝口痰、吃烟灰已经是小儿科;

清理她卖完的骚逼、嚼嫖客用完的避孕套到破损然后吞下腥臭的精液也变成了家常便饭;

听从她的命令,在她和包夜客户打晨炮的浪叫声,跪趴在已经被好几个小姐和嫖客用过的厕所里,舔着满地脏污鞋印和飞溅尿液的地板,口渴就喝蹲坑内上一个嫖客没冲的黄水,明明羞辱之至,那被锁着的下体却硬到发痛。

直到最后她送走客户,鄙夷的看着我,一脚踩着我的肩膀,扒开骚逼,让我张嘴吃下漏出的精液,然后肆无忌惮的把浓郁的晨尿滋射到我的脸上和嘴里,我大口的吞咽着尿液和精液的混合物,下体抑制不住的一股股的流出精液。

这种常人看来已经无可救药的地步,我原本以为着已经贱到了极致。可当那次,她踩着我的脸,说以后要让我当绿奴,然后在我疑惑的目光中说你就把我当成你老婆,然后就给我戴上眼罩,牵着我的缰绳,第一次把我带到嫖客面前,在我面前出演了一次活春宫,而我也切实的把她的身影和妻子重叠时,那种被戴上绿帽的屈辱和心酸还有莫名而来的性快感水乳交融,我恐慌的发现自己的内心又突然觉醒了什么不好的东西。

自此,为了满足她的嫖客异样的人妻癖,我成了她的‘男友’、‘丈夫’,而令我恐惧的是,原本只是在她面前做的下贱之事,换成在她与嫖客面前去做,然后下意识的把她和妻子对等,性快感竟然超越了1+1的效果,连普通的舔脚,变成在她被肏的浪叫连连的时候去舔,都远远的超越了以前最极致的快感,这让我不安的同时却如同陷入了流沙,无法挣脱,越陷越深。

……

思绪被林雪带有一些嗔怒的声音打断:“贱货,发什么呆呢,蹲起来给黄总看看你那粉嫩的‘阴户’。”

这是我们的‘常备节目’,只不过这次加了一些新的东西,我轻车熟路的放下果盘,然后摆出了极其羞辱的姿势——双腿完全打开呈现M型的蹲在地上,然后双手背在脑后,把自己的正面完全展现在了二人的面前,尤其是那可笑之极的下体。

被蒙住双眼让我的触觉更加敏感,蛋蛋被冰凉的皮鞋鞋面托起的感觉让我开始颤抖,虽然害怕,我却一动也不敢动。把雄性自己最脆弱的部分让另一个雄性最具有攻击性的部分触碰,这种任由处置的失败者地位,让我变得更加臣服,而站在胜利者角度的黄哥,那种随时能废掉另一个雄性的感觉肯定是征服感满满吧。

当然,这也是林雪这个小妖精的思虑,她真的很了解男人,深刻的明白男人的掠夺性——能当着‘人妻’面,废掉她丈夫的生育能力后夺走他的配偶,几乎是每个雄性与生俱来的征服欲。

当我的小鸡吧被完全托起,黄哥大笑到:“哈哈哈哈,这是什么东西?”

雪儿看自己准备的新东西能让黄哥如此开心,也很愉悦,得意的说到:“这个是按照女人下边的样子做的粉色平板贞操锁噢,是不是很像?”

是的,仅仅半年,我每次的祈求开锁都换来了戴上更小的锁,而现在更加羞辱的是,我已经戴上仿造雌性阴户制作的粉色平板锁,滑稽的令人发笑,更可悲的是,原本就短小的鸡巴,更是因为戴锁缩短至不勃起仅有4cm,勃起也因为无法坚挺,仅有7cm长。

黄哥听后也打趣到:“是很像,就是这两个卵子有点碍眼。”

“那听爸爸的,把他给阉割了。”林雪附和到。

黄哥再次大笑到:“你可真是个毒妇,自己男朋友的卵子割了,以后还要不要孩子了?”

“谁要给他生孩子了?他下边这东西一看就已经废啦,人家要爸爸你的孩子啦,到时候生出来让他养就行了,他肯定高兴还来不及呢。”林雪趴在黄哥的肩上,用胸脯蹭着黄哥娇滴滴的说到。

这令黄哥十分受用,开怀到“哈哈哈哈哈哈,真没见过你这样当婆娘的,行啊,那我就给你们这对变态小情侣送个种?”

林雪听后趁势踢了我一脚,说到:“还不谢谢咱爸,跪下磕头,然后把咱爸鞋舔干净了,好好表达下你的谢意。”

他们的对话完全不顾忌已经吓破胆的我,这时的黄哥只要随便几脚就能把我的睾丸踢烂,当听到林雪让我跪下时,我反倒是松了口气,赶忙跪了下来,向后挪了两步,对着他们磕了三个响头,每磕一个就说一声:“谢谢爸爸”。然后立马探着头找到了黄总皮鞋,小心翼翼的从鞋尖开始舔吃灰尘。

看着我如此下贱的模样,黄哥也来了性致,搂过林雪开始湿吻,林雪也一脚踩在我的背上,和黄哥交换着口水。不一会,我听见衣服褪去的声音,然后下一刻就是林雪发出的惨叫:“啊……啊……啊……”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敢停下,瑟瑟发抖的继续给黄哥舔着鞋子,直到听出林雪的惨叫中带有一丝淫荡,我才确认他们的交欢,但同时我也心惊于黄哥究竟是有多粗暴,才会让一个万人骑的妓女发出如此凄惨的叫床声。

“啊啊啊啊啊啊…肏……肏死我了……爸爸……噢噢噢……”

“呜呜呜……爸爸你好大……顶到了……顶到人家子宫了……啊啊啊啊啊……”

“要死了……不行了……爸爸对不起……放过我……啊呀……呜呜呜……”

他们似乎就保持了一个姿势近20分钟,除了男人如牛的喘息,就是女人凄惨的淫叫,我也越发佩服黄哥的性能力,这是我第一次感受到林雪没有装的成分,而是实打实的被肏成这样。

“啊啊啊啊啊……好烫好烫……呜呜呜……好多……”

然后就是噗通一声,我知道这是林雪被丢在床上的声音,随后林雪虚弱的声音传来:“爸爸,女儿不行了,他也很会舔,让他给您清理清理。”

“真是废物。”黄哥不屑道,然后对我说“刚好我也没试过男人,来,别舔鞋了,给老子起来。”

我赶忙直起身子,然后忽地就被捏住了脸,他的手非常宽厚有力,一使劲我就张开了嘴,我以为他会立马使用我,但是却是清水流入了口中,他还是在意刚刚舔过鞋的我不干净。

再下一刻,他突然揭开了我的眼罩,天花板的灯光一下刺入了我的眼睛,没有适应的我在一片模糊慢慢变得清晰后才看清了眼前的壮汉,怎么是他!?

他是高中时我们学校有名的混混,叫黄东,曾经还追求过我的妻子,后来因为校园霸凌施暴的行为辍学回家,后来听说继承他爸的工队做工头去了。

一下遇见了可能认识我的人,瞬间脑内一片空白,然而他似乎没有认出我,看了我一会后,就站起了身,一根巨大的肉棒杵在了我的面前,温热的气息带着腥臊的精子和淫水的味道直冲我的鼻腔,刚刚还在心里嘀咕20分钟也不算很久的我看见此时依然挺立没有疲软的阴茎不禁乍舌,这是怎样的天赋异禀,如此能力,所有女人都会臣服吧?如果当初高中时,老婆被他肏过一次,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忘了他吧……

我脑中一冒出这种想法,下体立刻变得更加膨胀,绿帽性癖带来的异样性欲疯狂的冲击入脑——我居然要给我的情敌舔鸡巴,然后他等会就要肏我的“老婆”了——这样的意淫直接把我脑子捣成了浆糊,我竟然不由自主的模仿起林雪给男人口交的样子,虔诚的伸出双手,当握住肉棒的那一刻,我又一次震惊,怎么会这么大!这么粗!我一个男人的手竟然不能单手握持,而茎体上的血管一鼓一鼓的仿佛要顶开我的手一样,而再想想自己那个婴儿一般的鸡鸡,瘦弱的女性用两只手指就能捏住,真的还配叫男人吗?

看着眼前比鸭蛋还大的红色龟头和渗出一滴液体的尿道口,我咽了咽口水,伸出舌头,覆了上去,那一滴液体是咸湿的,龟头是火热的。我用舌头和双唇一点点伺候起了这跟雄伟肉棒的每一寸,弹性十足的龟头,深褶的系带,突起的龟冠,然后是坚硬如铁的棒身,我仔细的舔去白色的粘液和污垢,甚至因为回想起以前嫖客说喜欢林雪舔的时候看着他的样子,也战战兢兢的抬起眼,努力模仿着妓女媚眼如丝的样子看向黄哥,连我自己都有点不敢置信自己一个男人如此恶心的样子。

“操,真像个婊子,不对,简直是比婊子还会舔啊。”黄哥骂骂咧咧的说到。

林雪也好奇的支起身子,看着我谄媚虔诚的样子,露出了知晓了什么的微笑。当我努力的张开嘴,把黄哥的龟头纳入口中,她倾过身子,用手按住了我的头,开始控制我给黄哥口交,然后说到:

“贱货,给马上要操你老婆的肉棒口交是不是很爽啊?”

“自卑吗?你这种小鸡吧就只配被我锁废,而你含着的这根真男人的鸡巴,等会就可以享用你的妻子了噢。”

“干脆把你阉了吧,和我当姐妹一起伺候爸爸好不好啊哈哈哈哈。”

我听着林雪恰如其分的羞辱,每个点都踩在了我的G点上,嘴里呜呜的‘答应’着,更加努力的吞吐起来,尽管每下都被黄哥肏到了嗓子眼,但依然只能吞进这根巨物的1/3。

林雪发现后站起了身,走到了我的身后,然后跨坐到了我的肩膀上,在黄哥的耳边耳语后,黄哥也带着心领神会的表情,往前用力一挺,巨大的肉棒一下就捅进了我的喉咙深出,那一瞬间,我的喉咙都粗了一圈,强烈的恶心感让我瞬间想要吐出,但林雪却抱紧了黄哥,而黄哥也顺势按住了林雪的屁股,让我无处可逃。

我垂死挣扎一般的想要逃离这种境况,却完全无法挣脱,只听见林雪嘲笑着我的挣扎,和黄哥评鉴着我喉咙比妓女的阴道还会夹,爽的他不行的言语。随之而来的是强烈的窒息感,这就是深喉吗?好难受,我泛起了白眼,听力也越发模糊,难道我就要这样屈辱的死在一个妓女和嫖客的胯下了吗……

当我再次恢复意识,是被林雪的呻吟声给唤起的,下意识的看了下时钟发现刚刚过去了一个多小时,而床上那个一米九的巨汉正压在林雪身上奋力的输出,我艰难的爬到了床边,看着林雪连菊穴都已合不上,阴唇也在巨根的抽插下翻进翻出,而她只能发出无力的呻吟,这让我确信他们已经持续战斗了很久。

看着眼前如同野兽一般的黄哥,我再次幻视了自己妻子现在在他身下的样子,然后捧起‘妻子’因大张着腿而伸出床边的玉足,舔了起来,直到听见黄哥的一声低吼,看着那巨大的蛋蛋一缩又一缩,巨量的精液从阴道中满溢出来,看着‘妻子’被授种,我那可悲可笑的下体也再一次在没有任何物理刺激的情况下流出了稀薄如水的精液。

五、

自黄东那次尝过我这个“龟公”伺候他和林雪做爱的甜头后,来找林雪玩乐就越发频繁,毕竟哪个真男人能拒绝“人妻”的诱惑呢?更不用说可以当场就给她的“丈夫”戴上绿帽这种刺激的玩法了。

而林雪也乐见大主顾的时常光顾,只要黄东打招呼,她就不顾我是否有时间,把我唤来,想各种极度羞辱的玩法,让我伺候他们两个做爱。

对于此,我既不敢反抗也不想反抗?对个中滋味更是深深的迷恋,“绿帽奴”这个超越普通SM羞辱程度百倍的刺激,一次又一次在我脑中刻录着不可磨灭的思想钢印——“我是一个愿意跪着献出妻子给拥有巨根的真男人,然后跪在他们脚下伺候他们交欢的劣等基因废物太监。”

如果仅是如此倒也还好,每次事后的圣人模式也不会让我太快坠入深渊,但女S天赋无与伦比的林雪,无师自通的用近乎恶毒的射精管理加速了这个进程,她非常有目的性的在此期间用平板贞操锁将我锁了整整两个多月,然后频繁的用各种方式让我锁内射精,这样无法释放性欲的方式让我几欲发疯,结果当然就是我几乎是亲手按下了自己人生彻底毁灭的按钮。

……

依然是昏黄摇曳的灯光,充满淫靡味道的房间,凌乱的双人大床展示着刚刚的巫山云雨。

刚刚洗过澡,穿着定制西装和布洛克雕花皮鞋的黄东岔开双腿坐在床边,手里雪茄的烟灰摇摇欲坠。

身上满是红痕,披着绿色毯子,胸前一对巨乳若隐若现,下体一丝不挂的林雪依偎在他身边,衔着女士细长的香烟吐出清淡的烟雾。

而我,此时却赤身裸体,满身不知是尿液还是淫水抑或是精液,狼狈的跪伏在黄东的脚边,正可笑的拿着自己的贴身衣物给他擦着皮鞋。

这是林雪在我第二次伺候他们做爱时定下的规矩,每次在黄东走之前,都要给他擦鞋,而且有严格的步骤——

首先,在黄东享用完林雪后,都会去冲个澡,第一步就是要在他洗澡时,把他的皮鞋叼到坐在床边的林雪面前,林雪会先拿起一只,按在我的脸上,让我大口吸气,用我的肺过滤他一天下来的脚汗味,然后在她觉得差不多后,再让我伏下身,把口鼻埋入另一只鞋内,她再把玉足踩在我的头上,一直等到黄东出来看见我肺部充满他脚气的奴才样,点点头后再继续。

然后第二步,林雪拿着浴巾帮黄东擦身子的时候,我要把他的皮鞋叼到他们面前,跪好,然后当着他们的面,一手拿着一只皮鞋,把鞋底按在自己的脸上开来回摩擦,以蹭掉鞋底的灰,林雪每次都会让我用力点,黄东看着我那因挤压变得滑稽的脸,如果心情好,就会赏赐我一口痰,吐到我的脸上,说是这样擦的更干净,结果当然就是我的脸满是鞋底泥灰混合口水的脏污。

再接下来,第三步就是用嘴帮黄东穿鞋,林雪更是恶毒的想出了让我伸长舌头给他当鞋拔子的想法,于是,每次黄东的后脚跟都会划过我的额头,笔尖,然后摩着我的舌头踩进鞋内。

最后一步,我必须认真的用舌头舔抹一遍他的鞋面,润湿后,用我今天穿来的衣物,给他把鞋面擦干净,然后把衣物铺在地上,他走之前会踩在上面磨磨鞋底。

这帝王一般的待遇黄东当然是乐得享受,但我作为一个男人,却要这样伺候另一个男人,一次又一次把自己的尊严放到他的脚下,让他碾压,这让我越发的下贱,也从心底认为自己的人格都是低他一等的,在他面前的我只是个畜生奴隶,因此我对他的谄媚也越发入骨,甚至会因为能把他伺候到满意而感到满足。

林雪也发现我竟然会因为如此下贱的伺候另一个男人而下体流出前列腺液,再看到我那讨好的笑容,极其鄙夷又得意的告诉黄东他的发现,然后一起嘲笑因为被戳破已经彻底堕落的我的窘态。

……

说回现在,这次,我还没擦完黄东的皮鞋,林雪就伸出玉足勾起了我的下巴,我颤抖着抬起了头,心知肚明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浑身都在发抖。

看着我惶恐的样子,林雪带着得意的语调说到:“贱狗,你不是准备了礼物给黄总吗?黄总都要走了,还不滚去拿过来。”

我内心残存的那一点点希望,是希望她能忘了这件事,但在这一刻彻底破灭了,认命地转身爬向门口,翻开黑色公文包,取出了那个决定我命运的文件袋,叼在嘴里,又慢慢的爬回了二人的面前。

林雪说到:“还记得我怎么教你的吗?动起来啊,蠢货。”

我赶忙半直起身子,然后低下头,双手捧着文件袋,声音带着恐惧和性奋,小心翼翼的说到:“请…请…黄总,收下贱狗…贱狗…献给您的礼物…”

黄东说到:“什么东西?给我什么”

我声音小了下去,说到:“我的…我的…妻子…”

林雪冷笑了一声:“大声点!说全来!”

我被逼的哭着脸大声说到:“黄总,我…我…要把我真正的妻子献给您!!!”

而与羞红的脸庞相称的是,我下体那被束缚的小鸡吧,此时硬到了极点,正一点点的滴着前列腺液和精水的混合物,这一切都被林雪看在眼中。

黄东伸手拿过文件袋,大笑到:“什么意思?什么真正的妻子?说明白点。”

我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开口解释到:“对…对不起,黄总,之前欺骗了您,林雪主人并不是我的未婚妻,我…我有真正的妻子。这段时间我…我觉得,像我…像我这样的废物不配拥有女人,所以我…我想把她…把她献给您这样真正的男人……”

说完,我几乎虚脱一般的伏下身,轻吻在了黄东的皮鞋尖,这不是林雪教的,而是我因为说出这样的话语,击碎了我最后的一丝尊严,让我彻底臣服,而作出的本能行为。

林雪听完,笑得花枝乱颤,亲手把我这虚伪的M男白领玩弄到这地步,她确实有开心的资本罢。

而黄东也大笑着说到:“好好好,哈哈哈哈哈,真是个贱货,我答应了,好好帮帮你这个龟儿子,让你老婆体验体验什么叫男人哈哈哈哈。”

林雪赶忙踢了我一脚,说到:“还不赶紧谢谢。”

我急忙开始给黄东磕头:“咚”“谢谢爸爸”……“咚”“谢谢爸爸”……“咚”“谢谢爸爸”

磕完三个,黄东就抬起脚,踩住了我的头问到:“真是个龟儿子,好了好了,那这个文件袋是做什么?”

林雪这时插话到:“黄总,我来讲我来讲。”说罢,伸出纤纤玉手拿过文件袋,踢了我一下说到:“是按照我的要求准备的吧?”

我被踩在地上,答应到:“是的,主人。”

林雪得意的说到:“黄总,人家来给你讲,这可是人家想出来的计划,保证让他老婆以后彻底乖乖给你当母狗。”然后打开了文件袋,开始一件件的拿出她提前一个月让我一步步准备的东西——

首先是一沓照片,几乎包含了我妻子的一切,用来给黄东验验货。先是证明我和她是夫妻的结婚照,穿着神圣的婚纱,此时却被一个妓女和嫖客评头论足;然后是日常拍的生活照,各种季节各种姿势各种穿着的可爱模样,在妓女和嫖客的嘴里却讨论着穿哪件最骚,还猜测有没有穿内衣裤;接下来,是我在林雪的授意下,在家里安装了各种针孔摄像头偷拍的包含妻子洗澡裸体和穿着性感睡衣的照片,林雪继续嘴里左一句这骚逼右一句这浪货的恶毒评论着,黄东则时不时的评价几句,似乎还算满意;到了最后,是我妻子被迷晕后身体的各种细节摆拍裸照,除了高清的全裸露脸照片,还有玉足的细节,柔软手心的纹路,光滑的腋下,雪白的乳房和红色挺立的乳头,流着淫水的粉嫩阴唇甚至还有掰开阴唇里阴道的褶皱,而最令当事人会感到绝望的是每张照片都有一张身份证照片放在一边,告诉你这是谁的照片。

看着黄东惊讶的样子,林雪甚是得意自己的杰作,然后拿出了一个U盘,对黄东说到:“这里面还有她老婆自慰的视频,都是高清4K露脸的噢,黄总你到时候也验验货,我偷看了,骚的很!”

我伏在地上,清楚的知道另一个男人已经完全把我的妻子的每一寸都看过后,心酸的感觉涌出,但绿帽奴的快感却也更甚。

眼见黄东验货甚是满意,林雪又从文件袋中抽出了一张A4纸,扫了一眼,满意的点了点头,拿到了黄东面前,说到:“这是这个贱狗的人际关系,全都带电话和电子邮箱噢,包括他和他那骚货老婆的家人,朋友,同事。只要您想,这些照片、视频,还有这只贱狗伺候我们做爱的视频,黄总都可以一键发送给他们,彻底把他毁了噢。”

黄东先是一愣,然后大笑着用手指点了一下林雪的额头说到:“你可真是太恶毒了!”然后用力踩住我的头,冷笑道:“真是个傻逼,你这辈子都只能是我的狗了,我还要把你老婆变成我的母狗,两只狗一起伺候老子一辈子!”

我当然知道自己已经彻底完了,于是对黄东更加的忠诚谄媚起来:“是的,爸爸,儿子和母狗都会伺候您一辈子的。”

林雪也开心的笑着说:“黄总,您肯定会腻啦,到时候给奴家也玩玩嘛,我也想要他老婆伺候我啦。”

黄东笑着说到:“当然可以哈哈哈哈,毕竟是你干的好事嘛!”

最后,林雪抽出了文件袋中的第三样物品,两本结婚证,打了开来,随后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真听话,我还以为他不敢呢,没想到真敢在这东西上乱改!”

是的,我听话的把妻子改成了骚逼母狗,丈夫改成了绿奴公狗,然后加了一行:“主人:”

黄东也心领神会,挪开脚,让我直起身来。

我红着脸,捧起了林雪递过来的结婚证,说到:“请主人,收下我和我的妻子,让我们这辈子给您当狗。”

黄东则接过林雪给他的笔,在我和妻子神圣的结婚证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然后冷笑着拍了拍我的脸,看着结婚证上我的名字说到:“XXX是吧,你是不是以为我忘了你啊?其实第一次你给我吃鸡吧的时候我就觉得你眼熟了,后来找人查了一下,果然是你,没想到老同学现在这么贱了。你老婆我可还记得呢,高中我就挺想肏的了,那时候我强行摸了她的逼,把她吓跑了,你不知道吧哈哈哈?可能处女都是我手指捅破的哈哈哈哈哈。原本还想着怎么威胁威胁你,林雪说她来搞定,没想到做的这么好。这次我要好好的给她真正的开开苞,让她知道什么叫男人!什么叫鸡巴!”

我愣住了,原来他知道,原来我自以为的那点小九九早就被看透了,他们一起算计了我?我原来是被情敌玩弄于鼓掌,最后竟然主动献上妻子给他,然后还给他当狗?是啊,那又怎样,两个多月来的羞辱早就击碎了我的人格,我又怎么可能因为得知这种真相就心生反抗呢,更何况我已经彻底无法反抗他们了啊。

于是,我又一次露出谄媚讨好的笑容,再次伏下身,轻吻他的鞋尖,以示臣服。

房间里回荡着黄东和林雪放肆的笑声,还有如下的对话——

“是下周五对吧?我俩一起去他家?”

“是哦,都安排好了,到时候您就可以肏他老婆了……”

六、

周五傍晚。
我站在玄关来回踱步,初冬夕阳带来的些许暖意没能够让我放松,时而停下看看时钟,时而看向正在厨房忙碌的妻子梦莹。
她身着一袭温婉的米白色针织连衣裙,搭配着近乎透明的灰色连裤丝袜,踩着一双素色的家居鞋。看似包裹的严严实实,实则不难发现那前凸后翘的曼妙身姿,含蓄而诱人。
这‘人妻感’十足的装扮,自然是黄东指定我妻子届时伺候他的战袍,而我则只是那个以‘参考’为由把妻子打包好送到他胯下的绿帽王八罢了。

“叮咚”,门铃在五点一刻响起。
我立马伸出了手握在了门把,但却没有第一时间按下,两三秒的犹豫后,才打开了门。
黄东身着定制灰色西装和棕色雕花皮鞋。
林雪穿着黑色超短连衣裙,加上透肉的吊带黑丝,外披了一件白色的羊毛大衣,脚踏黑色细跟高跟鞋。
我看着他们熟悉的着装,条件反射般的膝盖一软,但理智还是让我先是转头看向厨房,只见妻子依旧在忙碌没有回头的样子,才赶忙跪了下来,像个婢女一样帮他们换上了拖鞋。
而两人见我慌张窘迫样子的,露出了捉狭的笑容。

接下来的发展却趋于平淡,从客厅坐落寒暄到坐上饭桌用餐过半,除了我心事重重外,这次的会面如同普通朋友的聚餐一般。只是林雪趁妻子不注意往她酒杯里下的春药和梦莹渐渐变得绯红的脸庞,无不在告诉我,这个“献妻计划”正按照设想稳步推进。

药物作用的十分迅速,不消一会,梦莹就看向了我,轻启朱唇带着些许颤音「老公,我有点不舒服,我先回房间休息一下。」
我呆愣的点了点头,她起身略带歉意的和黄东、林雪招呼了一声,然后扭着腰肢,摩擦着大腿走回了房间。

关门声刚响,林雪就看向了我「绿帽王八,等什么呢?还不赶紧去脱衣服,记不记得我怎么教你的?」
我看向卧室门,又看向林雪,忐忑的说到「她……我……会不会……?」
林雪嗤笑了一声,然后一脚踏在我的裆间「放心,今晚如果没有男人进去,她要在里面扣一晚上!」
我这才慌忙的站起身来,按照林雪的事先交代,走到卧室门前,脱光了身上的衣物,然后蹲了下来,尽量张开大腿,双手抱着头,肘部外展。
据林雪说,这本是她们妓女被一些嫖客要求扮演母狗时,模仿犬类向人类讨好的姿势,为了不挡住奶子,就把讨好的手改成了背在脑后尽可能的展示自己的酮体,对于女性来说可谓是最屈辱的臣服姿势之一了。
而她要求我如此做,除了是对我心理去势的一种手段,更是为了让我展示躯体上“恭迎黄东享用我的妻子”几个用油性笔写上的大字。

黄东和林雪在我准备的时候,也慢步走到了客厅,打开电视,并连上了林雪的手机。
屏幕中的画面正是卧室内的情景
「这小婊子摸的还挺激烈。黄东咂嘴说到。
「黄东,这药都是给那种第一次接客的小烈女吃的,吃完就算是个雏,一晚上都能接3个呢!」林雪按着遥控器,打开了录像。
「老子一个顶七个,今晚看我怎么肏死她。」黄东又回到。

随后他们就向我走来,林雪举起了手机,欲录下我亲手献出妻子的丑态。
已有太多把柄被她捏在手里的我,早已放弃了挣扎,竟主动面对镜头露出了谄媚的笑容。
黄东轻蔑的看着我,踢了踢我的睾丸,说到「龟儿子,今晚你老婆就会被老子干的松松垮垮的了。你也知道,她被我肏过以后,你这种鸡巴都看不见的废物就再也碰不了她了。」
他说的没错,此时我的下体仅仅吊垂着两个鹌鹑蛋大小的睾丸,而原本应该存在的男根完全不见了踪影,只能看见一个金属锁眼在渗出透明的液体,一滴滴的顺着睾丸滑落在地上。
这就是CB贞操锁中最顶级的负锁,基本否定了一个男人的存在价值,将其男根完全压入腹内,只能靠像女人按压阴蒂一样按压锁眼寻找虚无缥缈的快感,或者,接受被肏后庭带来的前列腺高潮。而无论哪种,都如同一个雌性一般。
林雪给我使了一个眼色。
我立刻顺势向前一跪,伏在了黄东的面前,磕着头说到「谢谢爸爸,我这种小鸡吧根本不配碰女人,我的妻子就是为您准备的,请把她肏成你的女人吧!」
黄东哈哈大笑起来,随即,就拉开了房门迈了进去。

房门关上前,房内传来一声惊呼「啊!」
听见梦莹的声音,一股极度酸楚的情感冲上了我的脑门,那种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深爱的妻子即将被另一个男人所擒获的心酸在脑中乱窜。
可悲的是这种情感本应带来的本能反抗却早已被林雪长久的调教所扭曲,彻底沦为真正绿奴带来的羞辱感竟转化成了汹涌的性欲——明明知道自己妻子将要被侵犯,不是站起身来前去制止,竟是将手伸向了胯下,摸不到自己阴茎的我只能用力按压揉搓着锁眼,然而根本无法满足的我甚至急的呜咽向林雪求助「主人,妈妈,求您,求您给我解开吧,贱狗实在受不了了……求求您……」
林雪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你也太贱了吧!你老婆马上要被别的男人干了诶!你却想着自慰?」
「是的主人……主人求求您……我受不了了……求您了……让我……让我在我老婆被黄东肏的时候自慰吧……」我已无法控制自己,即使知道这一切都在她的镜头下,依然毫无顾忌的哀求着。
「可以啊,给老娘舔脚吧,舔满意了,我就让你自慰。」林雪把黑丝脚踩在了我的面前。
我没有任何的犹豫,立刻伏身,伸出舌头,触在了她的足尖,然而她没有抬起脚的意思,我只能努力的用嘴覆住她的脚趾,然后用舌头舔着脚趾。
「你真是要把我笑死了,看来,你老婆的逼,还没老娘的脚重要嘛。」林雪轻蔑的说到。
见我没有回答,她脚一抬一伸,就插进了我的嘴里,问到「你老婆的逼是不是没老娘的脚重要?」
我敷衍的点了点头,对妻子残存的爱让我仍对伤害她来取悦林雪有所抵触。
但林雪就是要把我的这份爱踩在脚下,狠狠碾碎,她抽出了脚严厉的说到「说!你老婆那个贱逼,不如老娘的黑丝脚高贵!」
羞辱现在对我来说就如同兴奋剂一般,精虫瞬间上脑,伸手捧起那双精致的玉足,谄媚的说到「主人的黑丝脚比我老婆的贱逼高贵多了!」说罢就吻在了她的脚背上。
林雪这才满意的放下手机,同时也放下了脚,转身走向了客厅,嘴里得意的念着「这还差不多,滚过来。」

——房间内——
黄东缓步走到了床头,梦莹紧紧的抱着被子,靠坐在床上,她虽然满脸潮红,却依然十分的戒备,怯怯的说到:「你怎么进来了,赶紧出去!我要告你骚扰了噢!我老公还在外面,我要喊他了噢!」
黄东带着坏笑说到「他喝多了,这会在外边睡了,本来哥哥想来和你说一声要走了,可是看你这会好像要个男人啊!」他说着,就伸手拉住了梦莹的手,一把拉向了自己。
梦莹一个踉跄,脸就贴到了黄东的胯间,男性荷尔蒙瞬间的冲入,让她眼睛都迷离了起来,早已欲求不满的她,用最后的理智想推开黄东,但却一把按在了那根巨物上,再次手一软,整张脸都埋入了那个让她沦陷的男性胯部,娇嗔一般的说「我要告你性骚扰噢!你的老婆也还在外边呢!你不能这样呀!我们不能的……不可以这样……」
仅仅一个照面,梦莹内心就已动摇,面对阿尔法男性满溢的雄性魅力,沦陷也就是一瞬间的事情,这也更加突出了我这种劣等男努力追求奉献自以为换来爱情的可笑。

黄东见眼前的人妻和之前遇到的所有女人一样折服,编都懒得编了,随口说到「没事,我老婆也喝多了。来,给我把鸡巴摸出来,看看能不能满足你。」
梦莹咽了咽口水,伸出了白嫩的手,笨拙的帮黄东解开了皮带,然后捏着拉链,慢慢的拉开,鼓包的内裤让她屏住了呼吸,两只手握着裤延,慢慢拉下了黄东的内裤。
随着内裤的褪下,乌亮的巨根忽的弹了出来,遍布的血管让它看起来格外威武,硕大如鸭蛋的龟头,直挺挺的抵在了梦莹的鼻子上。

梦莹似乎是被眼前的巨物吓到了,整个人都在发抖,手却情不自禁的握住了这根火热的金刚柱「啊!好烫!」
「小骚货,会口交吗?给你老公舔过吗?」黄东拍了拍梦莹的脸问到。
梦莹摇了摇头「没有,我问他需不需要,他都说不用。」
黄东笑着说到「是怕被你舔一下就射了?是不是早泄啊哈哈。」
梦莹没有作声,只是微微的张开了嘴,贴近了黄东的龟头,然后慢慢的送进自己的嘴里,温润的红唇和发紫的龟头完全贴合没有一丝缝隙,可是就算把张到最大也只能勉强含住这根巨物的前端。
「看来是真的没舔过。舌头在我马眼那边打打转,另一只手给我摸摸蛋蛋。」黄东看似耐心的调教着我的妻子。
梦莹也听话的伸出另一只手抚摸那个巨如鹅蛋的巨大睾丸,剩的一只手只能半握着男根撸动,脸上一鼓一鼓的可以看出正在努力的用舌头给黄东的尿道口做着按摩。

虽然梦莹已经很努力的在学习服侍眼前的肉棒,但显然生涩又过于温柔的动作明显没有让黄东爽到。
黄东正了正身子,用鸡吧像钓鱼一样吊着梦莹跪坐了起来,伸出那双大手按住了她的头,嘴上嘟囔着「夫妻俩都是废材,这点小事都做不好。」然后用力的一挺腰肢,瞬间三分之二的鸡吧就没入了梦莹的嘴里,龟头正好卡在了她的喉咙。
梦莹被剥夺了呼吸,加上喉头的排异反应,立刻扭动着身躯挣扎,双手先是按在黄东粗壮的大腿想要推开,但被钳住的头完全无法挪动,只能无力的拍打着。
黄东根本不为所动,抬着头一副舒爽得摸样「呼~~~~~这小嘴,夹的我好紧,真他妈爽。」
梦莹的动作却越来越绵软,眼睛也开始翻白。
黄东这才低下头,看着已经快要不行的梦莹,竟邪魅一笑,意料之外的把鸡吧再次往喉咙更深处推了进去。这杀人一样的动作,却是让梦莹嘴角和鼻腔都冒出了涎液,脸色也恢复了些许红润。
原来一般来说,大鸡巴的龟头相比茎身要大一圈,所以推进后反而能够让被肏喉咙的人恢复呼吸,只是此时会被口水呛进鼻腔,极度痛苦。
黄东又怎么可能怜香惜玉,竟开始慢慢抽插起来,梦莹的脖子也随着喉咙被龟头反复侵入扩张而忽大忽小,呼吸的时有时无让其毫无反抗之力。
梦莹在被如此折磨虐待一阵后,忽然翘臀一抖,失禁了!还穿着丝袜的她胯下一阵湿润滴漏,腥臊的气息充满了房间。
黄东见状,这才暂且放过了可怜的人妻,随着‘啵’的一声,把肉棒从我妻子的嘴里拔了出来,然后顺手一推,把她推到在了床上。
瘫倒在床上的梦莹一边干呕一边大口喘着粗气,眼神满是惊恐和害怕,蜷缩着瑟瑟发抖。

——客厅——
林雪历来的恶毒就注定了她不可能轻易满足我的需求,我想要得到预期的结果,往往需要付出更大的代价。
所以,在我跟着她爬到客厅,下体也根本没能得到释放,反而是被按着头观摩起100寸的电视屏幕,眼睁睁看着黄东轻而易举的就俘获了我的妻子梦莹,然后肆意的玷污、玩弄、调教着。
林雪也适时的评论着梦莹的骚浪贱,说她是天生做鸡的料,很会撩男人。
我本就畸形的性欲因此更加膨胀,疯狂的按压着下体的锁孔,人都开始恍惚,看着屏幕里梦莹主动握着黄东的肉棒含进嘴里,竟情不自禁的也舔了舔嘴角。
林雪见时机刚好,从包中取出了一根仿真的硅胶肉棒杵到了我的嘴边,这根假阳具做工精致,虽不及黄东的硕大,但也超出一般规格,两个蛋蛋也做的栩栩如生,底部带有吸盘。
我先是一愣,但不知为何身体自己动了起来,伸出舌头托着这根肉棒,含入了口中。长久以来林雪对我的去势和雌化调教让我身体已经偏向了女性的本能——肉棒崇拜。
林雪饶有兴致的看着我像个小娘们一样给鸡吧口交,手里不紧不慢的用假鸡吧在我嘴里抽插着,露出了满意且得逞的微笑。
在房间‘努力’的服侍黄东的大肉棒的梦莹一定想不到,她的丈夫竟然也在跪着舔吃着另一根‘大肉棒’吧,如果她知道了,会怎么样呢?

——房间内——
黄东看着床上曼妙的人妻,没有让她过多休息的打算,脱下碍事的衣裤,全身虬结的肌肉饱含力量。挺立着巨根踩上了我和梦莹的婚床,如摆弄玩偶一样抓着梦莹的脚踝把她拎到了胯下,两只巨手握着她微微泛红的双膝,粗鲁的掰开她并拢的大腿,撕开裆下湿透的丝袜,拨开黑色蕾丝内裤底,一挺身就将龟头抵在了门户大开的阴唇上。
全程梦莹都没有反抗,任由这个男人的摆弄,刚刚经历的恐惧似乎已然让她失去了反抗之心。直到黄东的龟头略微撑开了阴唇,她才有所反应,残留的贞操观让她用最后一丝力气,伸出手推着黄东,怯生生的说到「不要……求求你把避孕套戴上……」
「老子肏你们这种良家小娘们从来不戴那玩意儿,少给我啰嗦!」说着,硕大的龟头就进入了阴道。
「啊……太大了!不行,我受不了……要裂开了!」梦莹岔开的丝袜美腿颤抖着,两只脚紧绷着。
「小婊子,你里面真紧,夹的老子好爽!」黄东不依不饶的继续向我妻子的屄里面进攻。
「啊……啊……不行了,求你了,求你了,轻点……你插倒我的子宫了!」梦莹声音不住的颤抖。
黄东又怎会停下,依然挺着腰肢把火热的巨根往梦莹的身体里塞,仿佛要肏穿她的子宫一般。
梦莹咬紧了牙关,双手抓着床单,身体剧烈地抖动,额头上冒出了细碎的汗珠。
看着梦莹痛苦的模样,黄东露出得意的笑容,说到「痛吗?痛就对了!你们女人就是要先痛才后爽,破处你以为是那膜破了疼吗?是开垦挖的疼!你老公鸡吧太小了,之前根本没给你破处呢!老子这就是你的第一次,所以疼,知道了吗?」
羞辱丈夫的无能当然是寝取人妻必备的一环,不仅仅是为了能够增加情趣,更是为了在人妻身体接受一个新男人时,给她找一个背德的理由,激活她慕强的本能。

终于,虽然仍有1/3的阴茎没有进入梦莹的身体,但黄东已经慢慢开始往外抽出鸡吧,巨大的龟头剐着阴道内的褶皱一点点挪出。
梦莹的表情也逐渐放松了下来,可当退出到一半时,她却忽然漏出一声呻吟「啊…………」
黄东自不会错过这个反应,开始在这个深度用龟头来回小幅度抽插。
梦莹几乎时立刻就浪叫出了声
「啊…啊…啊…唔……」
「什么……这是什么……唔……唔」
「啊~啊~啊~啊~啊啊……………………」
这是我从未听过的声音。后来才得知,有经验的大鸡巴男人,基本都能用这个方法很轻易的找到女人的G点,而我这种小鸡巴废物,就算位置对了,但是由于连女人阴道都撑不开,努力摩擦也只能隔靴搔痒。

「这下不痛了吧?」
「唔……唔……嗯……不……不痛了……好舒服」
「喜不喜欢我的大鸡巴?」
「喜……欢……啊~啊~……好……好……喜欢」
「是不是比你那废物老公强?」
「啊……啊……唔……」
「不说?」
「啊?不要……不要停……唔……求求你……不要出去……」
「说不说!」
「说!说……你比较强……」
「哪里强?」
「唔……更大……更粗……更久……求你……求你插进来……呜呜呜呜」
「那你老公是不是阳痿早泄小鸡吧废物?」
「呜呜呜呜……是!他是……阳痿……早泄……小鸡吧……废……废物!啊……啊……好满!……好胀!…………」
满意的看着眼前的人妻已经臣服于自己的巨根,黄东如打桩机一般开始在梦莹的G点来回摩擦,梦莹也彻底放开了矜持,淫荡的叫声一浪接一浪。
这样的交栾持续了接近20分钟,看着声音嘶哑的人妻已然快要高潮,黄东熟练的伸出食指和拇指,一把捏住了她那已经勃起许久的阴蒂。
「啊!啊……………………」一瞬间,梦莹像青蛙一样弹起,腰挺的离开了床,全身绷紧,下体喷出了透明的液体。
潮吹!
仅仅是第一个照面,黄东就把我的妻子玩到了女人最极致的高潮——潮吹!而他的手并没有因此停下,一下一下的捏弄着梦莹的阴蒂。梦莹也随着节奏一边惨叫一边抽搐一边喷着,过程长达十几秒,直到喷无可喷,才在黄东放过她后,一下瘫在了床上。
黄东并没有在这一波浪潮中被紧缩的阴道夹射,而是抽出了鸡巴,放到了眼神迷离的梦莹的嘴边,在梦莹乖巧的张开嘴覆住马眼后,才撸了几下鸡巴,把第一发浓稠的精液一股股送进了人妻的嘴里,然后看着她吞了下去。这种事当然不用教,以他玩弄无数女人的经验,一个女人被肏服后,吞精几乎就是本能。

——客厅——
在梦莹被黄东的大鸡巴开垦的时候,我也正在被林雪开垦,她命令我抱着双腿躺在地上,然后拿着那根硅胶阳具对准我的胯下,在口水的润滑下,用力挤进了我的身体。
和屋内梦莹痛苦的被开垦不同,我没有感受到过多的痛感,除了刚开始顶入时的些许撕裂感外,更多的是一种被填满的感觉和极度羞辱的感受,而这两种感受对于一个被林雪调教许久的狗奴来说,很快就转化成了性快感。

「真恶心,和你老婆一样,简直是天生的母狗!」林雪说罢,直接用力的把假阳具完全塞入了我的体内。
瞬间充满的感觉,让我竟不自觉的发出一声小声的呻吟「啊~~~」
林雪一脸鄙夷的说到「夹好!」随即抬起黑丝脚,用脚跟踩在了假阳具的吸盘处,开始控制它的进出。

负锁将阴茎完全压入体内带来的效果在此时达到了顶峰,在屁穴内抽动的硅胶阳具此时同时刺激着前列腺和阴茎本身,虽然隔着肉壁,但是双倍快感却让我无处遁逃,锁眼里不断溢出透明的前列腺液就是最好的证明。
屏幕中梦莹的逐渐堕落更是入骨毒药,一点点将我的男子气概剥离,最后一点人格,也在妻子对另一个男人承认自己的丈夫是阳痿早泄小鸡吧废物时彻底破碎。

林雪见我已彻底屈服,同黄东一样露出得逞的笑容「叫!像你那母狗老婆一样的给我叫!不是想自慰吗?我来好好喂喂你哈哈哈哈哈!」
没有任何犹豫,我看着屏幕中被插的浪叫不止的爱妻,彻底放开了自我,模仿着妻子雌性的骚样,随着林雪的抽插开始淫叫起来。
「啊…啊…啊…唔……」
「好爽…………唔……唔……」
「啊~啊~啊~啊~啊啊……………………」
……

林雪也看着屏幕,在梦莹潮吹的那一刻,用力的一脚把阳具完全踩进了我的体内。
我们夫妻很有默契的同时到达了高潮,只是形式颠倒,梦莹潮吹出一股又一股淫液时,我却只是腰部抽动着,接着,下体的锁眼中,慢慢溢出了稀薄的白色液体。
林雪抽回了黑丝脚,假阳具从我的体内滑出,她饶有兴致的用足尖踩在了我被精液浸染的睾丸上,来回揉搓后,站起身来,塞进了我的嘴里。
一股腥臭冲入鼻腔,而我却大口的品尝着,只因为,与此同时,我的妻子也在吞吃着精液,而这个精液却是其他男人赏赐给她的。

漫漫长夜才刚开始,今晚,将注定无眠。

未完待续。

《妓女的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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